哎,大半夜睡不着,刷手机看到有人还在讨论南京那会儿的事,心里就堵得慌,想跟你唠唠。你说都过去这么久了,怎么还有人说“怎么不反抗啊”这种话?听着就像拿刀子往心口戳。我寻思着,咱今儿就坐一块儿,不带啥大道理,就说说那会儿到底发生了啥,我也说说我的想法,你也告诉我你是咋看的。
你想想,那会儿南京城里头啥情况?几十万人挤一块儿,军队刚从上海败下来,枪都没几把完整的,子弹更是金贵。上头指挥的,唐生智嘴上喊得响,什么“与城共存亡”,结果撤退时候命令下得跟闹着玩似的,桥炸了,船沉了,老百姓和伤兵全堵在江边,鬼子的机枪就在那儿扫。他自己倒好,早早就坐小船跑了。你说这仗咋打?十几万兵乱成一锅粥,谁还听谁的?不是不想打,是根本没法打。
可就算这样,真没人打吗?紫金山上,教导总队那帮兵,人家守了两天,打死了好几百鬼子,最后阵地没了,营长拉手榴弹跟鬼子一块儿炸了。光华门那边,88师的兵也是拿命在顶,一天打退好几波进攻,还炸了两辆坦克。你跟我说这叫不反抗?那叫啥?
城破了以后,更不是你想的那样。你以为鬼子进了城,大家就乖乖等死?那你想得太简单了。你去翻翻日本兵自己写的日记,吓都吓死你。汉中门那次,两千多人被押到空地,眼看要开枪,有个老百姓突然喊:“你们杀无辜,天理不容!”全场跟着骂,鬼子吓得赶紧开枪。草鞋峡那边几万人被赶着往江里推,结果人家喊着“夺枪!夺枪!”往前冲,鬼子机枪压不住,最后只能泼汽油烧。你说这是等死?
下关码头那次,一群战俘被绑着,趁换岗冲向江边,有人拿石头砸倒两个日本兵。雨花台那边,一千战俘被押去活埋,一个军官挣开绳子,抢了刺刀捅伤鬼子,十几个人趁乱跑进山里。虽然最后全被追杀,可至少拼过。这些事不是我编的,是日本兵自己记在日记里的,他们怕得要死,说俘虏里有人会用牙咬开绳子。
老百姓也不是好惹的。有个司机叫梁志成,被抓去开车,直接一拳把日本军官打倒,扑上去掐脖子,最后被乱刀捅死,第二天才咽气。还有个姓何的市民,为了护女儿,把醉酒的日本兵杀了埋防空洞里。乡下更厉害,汤山一个地主拿斧头砍死六个来找“花姑娘”的鬼子。栖霞寺还有个道士,带着猴子专杀落单的日本兵,据说干掉了十一个。这些事不是传说,是当年幸存者和日本兵回忆录里写的。
妇女反抗的更让人心疼。李秀英,才十九岁,怀了七个月孩子,几个日本兵要糟蹋她,她拼死反抗,脸上、肚子上被刺了三十多刀,孩子没了,可她活下来了。医生都说奇迹。她不是一个人,好多女人宁死不从,有的咬断鬼子耳朵,有的跳井自尽。这些不是软弱,是用命在抗争。
你以为就这些?南京城陷了,反抗就没了吗?错了。1939年,一个叫詹长麟的杂役,在日本领事馆当差,偷偷在酒里下毒,想毒死一帮日本军官。虽然最后只毒死俩小角色,可他干这事就不是为了成功,是为报仇。记者采访他,老头九十多了还说:“我是中国人,我一定要报仇。”这话听着简单,可里面有血有泪。
所以你说没人反抗?那是睁眼说瞎话。问题是你拿什么反抗?人家有飞机大炮,有机枪坦克,你手里就一把菜刀,一根扁担。不是不想打,是打不过。几十万人挤在城里,没组织,没武器,连逃都没地方逃。可就算这样,还是有人冲,有人拼,有人豁出命去咬一口。
有些人总爱说,为什么不像欧洲那样搞抵抗运动?可你看看那时候的中国,农村为主,工业几乎为零,军队都打散了,老百姓哪来的枪?再说,南京大屠杀是系统性屠杀,不是打仗,是屠城。鬼子的目标就是杀人立威,手段就是让你绝望。在这种情况下,还能有人站起来,已经够硬了。
现在有些人,拿着键盘说风凉话,说什么“劣根性”“奴性”,根本不了解当时的情况。你要是真在那个年代,饿了几天,全家被绑,枪顶着脑门,你敢不敢冲?别站着说话不腰疼。真正的英雄,是那些明知必死还敢动手的人。
我们今天记住这段历史,不是为了仇恨,是为了明白一件事:弱小真的会挨打。当年打不过,不是人不行,是国不行。军队乱,政府乱,国家穷得叮当响。现在不一样了,咱们有底气了,但也不能忘了,这底气是怎么来的。
所以别再问“为什么不反抗”这种蠢问题了。该问的是,为什么指挥官要演戏?为什么政府要抛弃百姓?为什么军队打成这样?这些才是关键。反抗一直都在,只是声音太小,被炮火盖住了。我们能做的,就是把这些声音找回来,让后人知道,中国人,从来就没怂过。
最后说一句,看电影《南京照相馆》的时候,看到那个学徒偷偷藏照片,我就想,那不只是为了证据,是为了告诉全世界:我们看见了,我们记得,我们没有低头。这比打赢一场仗还重要。记住,本身就是一种反抗。
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?要是你在那会儿,你会咋办?你心里咋想的,咱也能聊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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